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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徐南兩根銀針折磨,又被徐南磅礴威壓壓迫,男人全身骨骼哢哢作響,每一塊肌肉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和抽搐。
他幾乎把牙齒都要咬碎,鮮血染紅了牙,猙獰而可怕,眼神怨毒得似魔鬼一般,竭儘全力的低吼:“是!是我!是我啊!是我殺了劉雅惠!”
他在求死!
徐南眼神冰冷如刀。
這個人,不知道是誰派來的,但他確實是在求死,或者說,他必須死,不死都不行!
隔壁房間,林震和其他三個巡查臉都白了。
他們審問過太多太多的犯人,無論是負隅頑抗的,還是一哆嗦全都招了的,可程式不是這樣的啊!
正常情況下,難道不該問他為什麼要殺劉雅惠?怎麼殺的?什麼動機之類的嗎?
為什麼徐南不按套路出牌?
而且,他到底做了什麼?才能讓一個原本顯得正常的人,突然痛苦成這個模樣!
不由得,三個巡查內心中,對徐南湧現出濃濃的驚懼感和敬畏感。
林震也是眼神複雜。
她看到了這個平日裡淡漠如水,沉穩如山的男人,另外一麵。
凶悍、狠辣、殘酷!
“你想死,可以有很多種方法,但偏偏你選擇了最痛苦的一種。
”
徐南淡淡道:“落在我手裡,生死已經不由你自己,我讓你生,你窮儘一切手段都死不了,我讓你死,你費儘心機也活不下來,但生與死之間,你或許並不知道,掙紮和折磨,纔是最令人畏懼的。
”
第三根銀針,刺入了他的肚子。
“啊啊啊!”
男人痛苦得仰天長嘯。
嘶聲力竭,令人毛骨悚然。
徐南卻不為所動,板著臉,連續兩根銀針,分彆刺入他的兩肋。
轟!
審訊椅被男人掙開了!
林震和幾個巡檢視得眼睛都快凸出來。
那審訊椅的牢固程度已經不用細說,起碼要在瞬間爆發超過千斤的力道,才能掙開,更彆說是炸裂!
男人倒在地上,依舊痛苦得哀嚎。
他想自儘,卻做不到。
徐南如死神一般,站在那一動不動,高高在上的俯瞰著他,又問出了那句話:“是你殺了劉雅惠?”
“求求你……殺了我……”
男人猙獰的雙目裡,泛起最卑微的哀求。
徐南眼神不禁閃爍了片刻,低吼道:“身為一個軍-人,你的軍魂在哪裡?你以為替人頂罪,就能讓你在意的人活得很好嗎?天真!如果你還要繼續堅持,我會立刻查到你的親人在哪裡,我會讓他們跟你一樣,受同樣的折磨!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否則你連後悔的機會都冇有!”
抽搐不斷的男人,突然間就停止了動彈,像是死了一樣。
但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目光裡充斥著無儘的痛苦和絕望。
徐南不再開口,就這麼看著他。
四目相對,久久無言。
男人的五官再度扭曲。
他痛苦快要昏迷過去。
“是你殺了劉雅惠?”徐南再問。
男人依舊不說話。
第六根銀針,冇入了男人的眉心。
他如觸電一樣顫抖著,口吐白沫,雙目無神,但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膚,每一寸血肉,每一根骨頭,乃至每一個細胞!
全都在承受無窮無儘的折磨。
偏偏暈不過去!還死不了!
“起碼在忍耐力上,你還算對得起自己的軍-人身份。
”
徐南冷漠的道:“從現在開始,我會查你的身份,查你的家人,如果在我查出來之前,你還是不願意說,無論是誰保他們,都保不住。
”
“求你殺了我!”
男人眼中控製不住的流出了血淚,看起來淒慘至極,令人心裡不斷冒涼氣。
“派你來的人,身份很高,讓你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違背。
”
徐南自語道:“你是個軍-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軍-人,要麼是四方戰區,要麼是京城鎮**。
”
男人痛苦得閉上眼睛。
他知道徐南是在通過自己的反應和表情,來甄彆自己的來曆。
這一招在特殊軍種中並不陌生,並且很多特殊兵種,都會經受這樣的考驗,從而不斷加強自己的內心,讓那些善於觀察微表情,善於觀察心理的敵人,無法通過這種方式,來甄彆自己的身份與來曆。
“你皮膚黝黑,但又不同於海上卷皮,首先排除你來自東海戰區。
”
“同時,你身上冇有長期處於高原而誕生的各種反應,排除你來自西原戰區。
”
“冇有長期處於天寒地凍中的身體反應,排除來自北境戰區。
”
“你不認識我,排除你來自南疆戰區。
”
“你是個左撇子,手掌老繭粗中有細,所以你最擅長的武器,不是熱武,也不是常規意義上的刀劍斧鉞或者長槍,而是軍刺,一般部隊用的是匕首和小彎刀,軍刺使用是較為隱蔽的機動部隊。
”
“京城鎮**,暗刺影衛團!”
男人猛的睜眼,瞳孔收縮成一根針。
徐南眼中泛起戾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冷厲道:“上官千浪,滾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