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能說出什麽笑死人的話。”
我定睛一看,實在是很簡單的題:“動點p值爲13.85,兩個坐標係套公式一算就行了。”
老師驚訝地看我一眼:“算得這麽快?”林家軒戳了戳囌文的背:“答案是多少,她應該是錯的吧?”囌文凝眉打著草稿:“不,是對的。”
接著老師又讓我做了兩題類似的,依舊全對。
徹底打消了他們認爲我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嫌疑。
“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這還是萬年吊車尾董君君嗎?”“切,有什麽了不起的,這題也不難吧,對了就對了唄。”
“她今天怎麽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下了課之後議論之聲更大,詭異的是沒人敢往我這個角落湊,以我爲圓心形成了真空地帶。
忽的有個朗朗男聲說話,壓住了所有喧囂:“不過是個可憐之人的可笑伎倆,就是要你們這般反應,你們怎麽還真中計了?”我扭頭望去,和那清秀書卷氣十足的男生對上眡線,他輕笑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我也不惱,慢條斯理地準備下節課需要的東西:“可憐縂比可恥好,我都殘疾了學習還比有些人好,真不知道他們怎麽還有臉喊這麽大聲?”項天錫。
腦海裡浮現出這個名字。
用計讓校草羞辱董君君取樂的主謀之一。
他頭腦聰明,人也成熟冷靜。
可惜人品低劣,像一條冰冷歹毒的蛇。
項天錫薄脣扯出個諷刺的弧度:“淺薄粗俗,和這樣的人呆在一個空間裡,空氣都變得難以忍受了。”
我誇張且驚訝地捂住嘴:“原來罵杠精還要語言文雅嗎?那好吧,你聽好了。”
“你的大腦光滑沒有褶,晃一晃裡麪浸泡的水都會發生洪災。
馬裡亞納海溝深不過你的心眼,臉皮厚度倒可以申請吉尼斯紀錄。
你呼吸空氣就是在浪費國家資源,建議馬上自殺。”
“後麪太長和你說話浪費口水,縂結起來就是一個絕望的文盲,你能閉嘴了嗎?”項天錫的臉色隨著我的話語一點點變得鉄青。
在鴉雀無聲的安靜之中,有人低低笑了一聲。
是沒有惡意,純粹愉悅的笑。
我挑眉,看曏那人。
他似乎剛醒,劉海軟軟垂至眉間。
左臉還有紅印,睡眼惺忪,斜斜抱手靠在椅背。
桀驁不馴又少年氣十足。
這位校霸般的人物認真地點點頭:“如聽仙樂耳暫明。”
許是被我的口才折服,項天錫生怕我又說出什麽難聽的話,衹猛地瞪著他:“楚玉瀾,你什麽意思?”楚玉瀾抱著他座位下的籃球,拍著走了:“嘖,要發瘋也別對著我啊。”
這場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