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沒和光棍兄弟們喫飯,卻跑來和這麽多女孩一起喫。
」
我撇撇嘴,看破不說破,大哥,全場就你腰桿挺得最直,笑得最假好嗎?
程熠平時下班是不能喝酒的,怕臨時出任務,說明情況後,大家也都理解,衹是讓我代替他喝,他老實廻答問題就行。
幾盃下肚後,我借著酒勁,拉起來他的小手,淚眼汪汪:「你真沒談過女朋友?」
他垂下眼,伸手將我額前碎發撥了撥:「醉了?」
我搖頭,得寸進尺地抱住他的手臂,掛在他身上:「做家屬的,這點犧牲不算什麽,你快告訴我,你是不是第一次?」
此言一出,全場寂靜。
好幾個女朋友都悄悄對我竪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