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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六月快要被這種感覺給折磨瘋了,難道她同時喜歡上兩個男人嗎?
但是他們身形各方麵的相似,即便身份天差地彆,可她總是忍不住想到一塊去。
甚至她心裡還有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如果他們是同一個人就好了。
蘇六月立馬拍打自己的臉,怎麼能夠有這種可笑的想法,即便正是這樣,事情隻會變得更加複雜。
回到家的蘇六月有點魂不守舍,蘇天宇立馬看出點端倪來。
“媽媽,他又欺負了你嗎?”
聽到這話在看動畫片的蘇昕昕跳起來,詢問道:“是皇甫叔叔嗎?我要去找他算賬。”
蘇六月連忙搖頭,她在責怪自己怎麼能夠在孩子麵前表露這種情緒,隻會影響到他們心情。
“你們皇甫叔叔冇有欺負我,媽媽隻是前段時間有些累還冇緩過來,你們彆自己腦補那麼多事。”
蘇昕昕上前把她牽到沙發上,抬起小手就給她按摩,乖巧說道:“媽媽辛苦了,你要工作又要照顧我們,我給你捏捏腳。”
蘇天宇也跑上前給她捶背,每次隻要她開口說累,兩個孩子總是貼心伺候。
蘇六月欣慰的看著兩個寶貝,想著那混混雖然可惡至極,卻賜給她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也就冇有什麼不能釋懷。
“有你們在,媽媽一點都不累。”
“媽媽我給你唱歌吧,這樣你聽著心情也好些。”
蘇昕昕甜絲絲的聲音響起,讓蘇六月心頭的那些煩惱,全部都消除,她冇有必要去想感情的事。
努力專研醫術,掙更多的錢,照顧好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第二天早上蘇六月先把孩子們送到學校後纔去上班,如今掛她號的病人逐漸增加,也算是在醫院建立起來一定的信任。
這次等她到坐診室時,已經有病人等在裡麵,小珺連忙解釋:“蘇醫生,這個病人很急又倔強,非要先進去等你,也不肯接受我們叫號。”
蘇六月看了一眼情況,點頭表示已經清楚情況。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
蘇六月見這病人五十來歲,坐在椅子上時腦袋微微往後仰,左邊麵部下垂,唇瓣傾斜已經無法對稱,是麵癱的表現。
病人見到她後有些激動,連忙張嘴,結果口水也不受控製流出來,急得她趕緊去擦拭,隻是說話時口齒也不清。
“醫生,聽說你很厲害,快點幫幫我,我這半邊臉都塌下來,現在說話也說不清楚,月底我兒子要娶媳婦,我不能給他丟臉。”
蘇六月先安撫她坐下,讓她把手放到桌上替她把脈:“你張開嘴給我看看,然後說一下情況,你這症狀多久了。”
病人迴應道:“四天前跟隨朋友去北方旅遊,我原本就有些暈車,回來的時候打開車窗,迷迷糊糊吹了幾個小時,晚上到家就感覺頭疼。”
“北邊的氣候偏冷,你如果長時間打開車窗會導致你麵部神經受損,聽你聲音有些嗆咳,舌尖是不是麻木的,吃東西嘴巴也合不攏。”
病人急忙點頭:“對對,就是這樣,我現在這邊臉都冇直覺,吃東西也一樣,現在動作也遲鈍,細小的東西都拿不穩。”
蘇六月根據她的狀況說道:“你這是顱神經受損,導致了這些狀況,好在你這是初發期,容易治療,要是再晚幾天,你怕是已經走不動。”
聽到這些病人也滿臉恐懼,見她寫下檢查單,追問著:“醫生,那我這個病好不好醫治,需要多久時間。”
蘇六月把開除的單據遞給她,很肯定的回道:“你彆擔心,隻是表麵的情況起看起來嚴重,吃藥加打針,最多一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