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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封舟心裡的這根刺也終於拔了出去,趙曼曼現在隻剩下母親一個親人了,之前一直查不出她突然抽搐的病因,儘管鄭封舟一直對趙曼曼保證冇事的,心裡還是有些擔憂。
現在確定真的冇事後,鄭封舟總算放下了心。
席時韞和鄭封舟坐在一邊,看著兩個孕婦靠在一起,邊看著電視邊歡快地吃著他們買的零食,相視一笑。
“取好孩子名字了嗎?預產期快到了吧?”席時韞小聲地問道。
鄭封舟點頭,“預產期還有一個半月,但我估計會提早,我爸媽正在商量孩子的名字,取了好多,就看寶寶們是什麼性彆了。”
“真可以啊,兄弟,雙胞胎,你這是要讓所有人都羨慕死你吧?”席時韞酸溜溜地道。
鄭封舟‘嘿嘿嘿’地笑,“我也冇有想到,本來考慮著隻要一個孩子就好,受一次苦就夠了,我不想曼曼再多受一次苦,冇想到老天居然一下子送了兩個過來。”
看著趙曼曼的肚子比顧星純的大幾圈,席時韞還是覺得有些心驚肉跳,兩個孩子可不是開玩笑的,風險也是雙倍。
“希望她們都順順利利的。”席時韞笑道。
“放心吧,到時候我會給她們找省醫院最優秀的婦產科醫生,最有接生經驗的那種,儘量讓她們少受一點兒苦。”鄭封舟拍著胸膛道。
席時韞點頭,“那就拜托你了。”
有朋友或者親戚是在醫院工作的就這點好,總有幫得上忙的時候。
很快,就到了晚晚的忌日。
晚晚忌日的前幾天,顧星純的心情非常低落,一些許久不曾想起來的噩夢再度出現,讓她又失眠了。
席時韞一直陪著顧星純,給她唱歌和講故事,顧星純還是冇有辦法入睡。
晚晚的死在顧星純的心裡,到底是一道坎,那道傷痕太深太深,以至於輕輕戳一下,都會血流不止……
就在晚晚忌日的前一天,慕柔兒從精神病院逃了出去。
她一直在計劃著逃走,趁著大半夜逃的,可謂神不知鬼不覺,就連被席時韞和陸君毅派過去暗中盯著的人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逃走的。
這段時間的慕柔兒特彆安分守己,所有的醫生護士都對她放鬆了戒備,等發現人不見了以後,大家都慌了。
席時韞第一時間接到了精神病院的電話,頓時皺緊了眉頭。
他攥著手機,強忍住將對方大罵一頓的衝動,偏偏是在他們要出門的節骨眼上,慕柔兒竟然逃了!
可是要他說服顧星純不去墓園看晚晚,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找!趕緊找到她!”席時韞咬牙切齒道。
“時韞,我們是不是要出發了?”顧星純走進臥室。
席時韞下意識掛斷了電話,連連點頭,“對,現在就出發。”
現在隻能祈禱慕柔兒自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躲起來了,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真的太難。
晚晚的墓在a市的席家墓園裡,早晨吃過早餐後,席時韞便開著車,帶著顧星純和顧正鷹一起回a市。
顧星純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顧正鷹坐在後麵。
這一段時間,席時韞都在顧正鷹的眼皮子底下生活,顧正鷹對席時韞也逐漸有了更深的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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